我其實對擅自設定這些名字角色出事挺良心不安的,會盡量不提到這些角色的名字。
可是我也真的很喜歡這種充滿惡意的感覺(你
還沒寫到不過大概已經發現無可避免的bug了怎麼辦ˊ●w●ˋ
無論是寫綾辻S辻村或是京極綾辻互嘴的橋段我都超開心的
8.
「到洞穴後的事情我都不怎麼記得呢,另外的十三的人大概也有一半左右不是很確定是否見過。」
「...所以妳對於發生了殺人案,以及後續的解決也都沒有印象囉?」
女子輕撫纏著紗布的頭,對著辻村微微一笑。
「抱歉,我真的想不太起來。我只記得我為了尋找魔術的靈感,所以去了那個山洞。」
「魔術靈感?去那樣的地方?」 辻村臉孔掠過一絲懷疑看向對方。
不過女子並沒有覺得被辻村那質問的方式冒犯,她只是右手輕按著自己太陽穴,用那張美麗的臉孔看著辻村。
「妳覺得從井裡復活的骸骨,這樣的魔術手法怎麼樣呢,警察小姐?」 那輕飄飄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諷刺或是挑釁,就像是一個單純的閒話家常。
而這讓辻村差點要第二次折斷手中做著紀錄的筆。
「請不要擅自轉移話題,曾我小姐。」
差點第二次折斷筆,這也意味著辻村在約談曾我前還有一個訪談對象。
而既然是問話到想折斷筆,當然也表示這初次調查並不順利,並沒有從對方那裏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離開了曾我的房間,辻村想到那個說完自己想不起任何有關案件的事後就馬上開口問是否可以抽菸名叫犀川的男子,覺得眼角又抽搐了起來。
「怎麼辦?說是訊問,可是在大家集體失憶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了解狀況啊...」
辻村看向坂口給自己的名單,自言自語了起來。
關於記憶的問題,犀川跟曾我已經是狀態不算嚴重的,卻依然還是沒能問到什麼有用情報,就更別說那些忘記三五個月,甚至完全喪失記憶的人。
「...看來還真是沒什麼選擇呢。...好!」 辻村拍了拍自己臉頰給自己打氣。
「絕對要在老師清醒前問到情報,要他對我另眼相看!」
於是叫做折木的少年,看著幾乎要踢破門殺氣騰騰進來的辻村,坐在病床上的身體默默打了個冷顫。
「我會去那裏的理由只是為了尋找出社團社刊的靈感。」 折木抓了抓有些蓬鬆的頭髮看向辻村。
辻村點了點頭,一面繼續詢問到。
「聽說你還記得洞穴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恩。」 少年皺起了眉頭開始回想。
「...有一個一起進去山洞的小姐被發現死亡,然後聽說因為交通問題,所以派了一個像是偵探一樣的人來。...我記得偵探正要指認兇手時,突然就發生了意外山洞開始崩塌。」
辻村盯著對方,她知道接下來自己問的問題可說是非常重要,因為這事關綾辻老師的能力是否發動與否的問題。太過緊張辻村甚至用力做了幾次深呼吸:
「那你還記得那位偵探有明確說出誰是兇手嗎?」
高中生搖了搖頭。
「沒有,偵探先生指認兇手到一半時就發生崩塌意外。...發生意外時大家都倉皇逃命,之後的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
聽到少年這麼說,辻村心裡頓時有種複雜的感覺,一方面慶幸這場山崩有很大可能並非綾辻的異能所造成,一方面又覺得如果是老師出手怎麼可能還沒有解出凶殺案真相。
懷著兩種複雜的情緒,辻村繼續追問著。
「你說老師開始指認兇手了?那他有說出什麼推理,或是眼神有看向誰嗎?」
而聽到辻村的問題,對方像是有些抱歉的偏移了視線。
「...抱歉,我對誰犯下案件沒有興趣只希望能趕緊離開,所以一直看著偵探發呆並沒有注意到。...不過我有聽到偵探先生排除了女性行兇的可能。...等等。」
少年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完好的右手托著自己的臉頰,像是說給辻村聽也像是自言自語。
「話說那時候偵探先生很奇怪啊...?話說到一半突然臉色鐵青,山崩時似乎也沒有回神。就像─」
辻村吞了口口水。
「...就像眼前突然出現什麼令他驚訝的東西一樣。」
(「果然是這樣!」)
而就在辻村還在斟酌如何追問的更詳細時,幾聲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於是辻村看向了房門口,坂口正站在那示意她出去。
「怎麼啦,前輩?」 辻村看著把自己叫出去顯得有些愁容的上司。
「我們異能課可能必須盡快做出決定給外部一個交代,辻村。」
坂口面色凝重。
「那位女明星,剛剛已宣告搶救失敗不治。」
9.
位於某病房附近的某間會客室,幾個人正在爭論著什麼。
「怎麼會,這真是太沒有道理了!」
辻村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面前的桌子上,憤憤不平地看著對面的坂口。
「辻村,妳先冷靜一下─」
「怎麼可能冷靜啊!」 辻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自己的上司。
「明明什麼狀況都還不明朗,上面的人憑什麼就決定把老師推去交差?」
「所以我就叫妳冷靜點,辻村。」 坂口的教授眼鏡一閃,感覺到對方旁邊兩個直屬部下的殺氣,辻村只好咬了咬嘴唇,努力忍住不快後重新坐下。
「高層會這樣考量也不是隨便找人出來頂替交代。辻村,妳也清楚綾辻老師的能力。」 眼看所有人都安分下來後,坂口重新用冷靜的語調開始分析現狀。
「...。」
沒有人開口,因為在場的人都很清楚所謂殺人偵探綾辻行人的異能。
Another,一旦發動就無法取消,造成犯人意外身亡的能力。
這個能力的可怕之處在場的人都曾親眼見識或耳聞過,它曾經一次讓十七人意外身亡,甚至連本以為逃過一劫的第十八人,也死在自己的槍下。
「當然,根據這五年多的監視跟觀察結果,死在綾辻老師異能下的,都是罪證確鑿的殺人犯。」 辻村又想開口,坂口給了她一個先讓我把話說完的眼神。
「而且,都是在犯行被接露後沒多久就意外身亡。」
辻村心一沉。的確,連自己都知道的事情身為上司的坂口又怎麼可能沒注意到。
女明星死亡的時間已經是山崩後六個多小時,而身為綾辻監視者的辻村,這些監視日子以來從來沒有看過在綾辻發動能力後的犯人還能存活超過一個小時。
當然異能力可以重複使用,但是以這次狀況來說,another並不可能發動了兩次。松崎重傷到死亡這段時間,昏迷的綾辻是不可能找出對方犯案的證據並發動異能的。
而結合目前所有異能課已知情報,發現被害人、派遣殺人偵探調查、意外山崩造成一名死者這樣的結果,很容易得到是因為綾辻解決案件而發動了異能這樣的結論。
雖然這是顯而易見並合理的推測,可是辻村並不認同。
但是要開口承認一些事實,卻又有違她至今為止的信念。
不過─
不過如果她不做些什麼,可能連這份掙扎都沒有意義了。
辻村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自己影子裡依然虛弱的影之仔。
(「...對不起了,媽媽。我相信如果妳還活著,也會希望我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吧。」)
「如何?身為監視者的妳,對於這次極有可能是老師異能造成無辜者傷亡的事件,有什麼想說的嗎?」
「...坂口前輩。就這段日子我對老師的觀察,老師的能力從來沒有傷害過無辜的人。」 辻村努力不去回想讓母親死亡的囹圄島事件,盡量語帶平靜,眼神認真的看向坂口。
「像飛鳥警官那樣危險的魔僕被揭發後,即使他手上有著槍甚至還挾持著人質,但最後除了他以外老師能力並沒有造成其他傷亡,他的槍全部打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同樣作為那場瀑布上方懸崖與京極魔僕決戰的見證者,辻村知道坂口明白她想表達的是什麼。 而後辻村頓了頓,繼續訴說自己的看法。
「再說我剛剛也問過幾個當事人了,記憶最明確的少年曾作出這樣的證言,在山崩發生時綾辻老師尚未指認出兇手是誰。而且我相信這位少年並沒有喪失記憶的問題,因為他清楚說出山崩時老師的異狀。」
「他說老師話說到一半突然臉色鐵青,就連山崩時也沒有回神,就像眼前突然出現什麼令他驚訝的東西一樣。」
辻村吞了口口水,雖然比起推理這更像是猜測,但是既然牽扯到那位妖術師,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輕易忽略。
「...老師在山崩時極有可能是被京極的幻覺影響而走神了,而從結果來看,其他人即使在發生意外當下就做出反應,還是有好幾個人傷勢嚴重。所以─」
辻村想到依然在病房裡昏迷不醒的綾辻,握起拳頭的手輕輕顫抖著。
「─我覺得這次山崩絕對跟魔僕脫不了關係,這一定是某種陷害老師的手段。如果就這樣輕易把女明星的死歸咎是老師的能力,這件事背後的敵人會就這樣默默讓他逃掉的。」
說完想說的話後,辻村站了起來,對面前的坂口彎下腰低下了頭。
「雖然我知道死了一個明星、又讓委託人女兒失憶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再不對外有些交代會很難做人,但事關京極的魔僕,我們不得不更加小心行事。」
坂口從辻村開始說自己看法後就沒有什麼反應,現在一雙眼睛更是藏在泛著白光的教授眼鏡後面,讀不清他的想法。
辻村維持著低頭的姿勢,大氣也不敢吭一個。
「...我明白了。」
過了一會兒,坂口終於開口。
「所以異能特務課情報員辻村深月,這次女明星死亡意外就妳的判斷,並不是特級危險異能者綾辻行人的異能所犯下。妳同意這樣的結論嗎。」
母親死亡的囹圄島事件又浮上辻村心頭,不過她咬了咬牙。
「...身為綾辻行人的監視者,我認為兩者毫無關係。」
「那就這麼辦。」 坂口對兩個部下使了個眼色後,三人都站起了身。
「我會跟上面說我們的判斷,"在事件面貌尚未明朗時不建議採取行動"。而山崩現場災害作業清理跟特級危險異能者綾辻行人等狀況,我們則會派人定期跟蹤進度跟向上面會報。」 說完這段話後,坂口給了自己面前有些惶恐的後輩一個鼓勵的微笑。
「我相信妳的判斷,辻村。」
辻村就這樣看著坂口離去的背影呆愣了很久,直到房間只剩下自己後才恍然大悟般地回了神。
「什麼嘛,原來前輩早就是站在老師這邊,只是想要試探我罷了...」
不過不管怎樣,至少這次又順利阻止了上頭借此機會執行剷除危險異能者綾辻行人的計畫。
雖然綾辻什麼時候醒來,醒來後記憶又損失多少都是未知數,不過─
辻村樂觀的舉起了雙手,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揮起了拳頭。
「即使老師很晚清醒或是清醒後喪失了案件記憶,憑老師的聰明才智也一定能馬上掌握狀況的!不管怎麼說明天在坂口前輩跟上層交涉時,我也得努力掌握這次案件的關鍵線索,等老師清醒後交給他才行!」
下完決心的辻村也離開了某間會客室,由於她一心只想著明天打算著手的調查,因而沒有注意到附近某病房的動靜。
綾辻睜開了眼,在他習慣面前的黑暗後看到的眼前的影像,一度有種自己還在山洞內的錯覺。
在偵探眼前的,依舊是京極無限放大的臉。 不過這次妖術師倒是見好就收,看見對方清醒後就很乾脆的離開,飄到了病床尾端。
「...你的惡趣味就不能稍微消停一下嗎,京極。」
果不其然那個幻影也恢復了平時態度,低聲呵呵地笑了起來。
「喔呀。看來你依舊記得山崩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呢,綾辻君。」
「滾。」 想當然如果京極會乖乖聽話,兩人也不可能變成如今的關係。
「沉睡的公主想要甦醒,靠的不都是王子的一吻?想知道老夫維持這姿勢多久了嗎,綾辻君。」
「年紀大了果然是硬傷,腦子都不太清楚了。」
「即使身體虛弱,那惡毒的嘴倒是一樣呢。」
綾辻放棄搭理京極的抱怨,把睜開的眼又重新閉上。
「...如果知道一醒來就得面對你,那我還希望能再睡久一點。」
「喔?不打算清醒後立馬跟我算帳?」 京極的聲音從綾辻的左耳飄到右耳,綾辻很努力不去想對方現在是否又隨意穿過自己的身體移動。
「對付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你。」
綾辻本以為京極又會像個老人般碎碎念擾人清夢,沒想到這次對方倒是安份的不再發出聲音,似乎是有讓剛清醒還依然虛弱的綾辻好好休息養傷的打算。
而不曉得是夢境還是現實,在偵探半夢半醒間,好像聽到那妖術師說了這麼一句。
「歡迎回來當系統的奴隸,殺人偵探先生。」
10.
辻村覺得十分鐘前那個還在為綾辻清醒且記憶正常而慶幸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由於嫌疑犯大都是傷員,好不容易才能徵得醫護人員同意詢問他們,光是簡單的身家調查辻村就花了整整一個上午。
本來收集完基本情報,聽到綾辻清醒且無大礙的消息後,辻村還想說正好可以拿這疊戰果去跟對方討賞的,結果─
「這就是妳花了十八小時得到的情報?看來最近對妳的調教真是太鬆懈了啊,辻村。」
即使因為失血使得綾辻面色比平時更加蒼白虛弱,偵探毒舌的功力卻依然不減。
「我...我有什麼辦法,醫院裡這些醫療人員最大嘛!都要等他們做完檢查治療後才准我進去問話─」
綾辻看向辻村,露出久違的連冥府都為之顫動的微笑。
「看來妳真的很懷念醫院裡的調教時光啊。」
「不...不要,這可是虐待傷患─疑耶等等這次傷患並不是我?」
辻村還在為之前的心靈創傷風中凌亂時,一旁的綾辻已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看來做事務所耍寶擔當這點倒是沒有忘記。好了,走吧。」
「誒,要去哪?」 辻村呆呆地看向已經穿戴好走向病房門口的綾辻。
「妳那拙劣訊問得到的貧乏情報根本毫無作用。說真的竟然還要我這傷員出馬,在我重新訊問那些人時不讓妳當當椅子讓我歇腳真說不過去。」
「什─好歹我可是老師你的監視員啊!請放尊重一點!」
「我是很尊重妳的專業,辻村。到時候跪趴在地上時就麻煩妳監視地上的灰塵跟蟲子了。」
綾辻說完後便丟下了被遺留在後面的辻村,沒有再理會對方在後面不知嚷嚷著什麼。
其實綾辻也不是故意無視辻村,只是因為就在他戲弄辻村的同時,那名妖術師也一直在他附近,有技巧的引起偵探一定程度的注意。
而現在這個幻影像是終於逮到了空檔,飄忽忽的盪到了大步在醫院走廊上疾行的綾辻身邊。
「在歷經了山崩的意外後,還這麼優閒地跟人鬥嘴,綾辻君真是好閒情逸致呢。」
「怎麼?需要我多關懷孤獨的失智老人嗎?」
「唉呀呀,昨天晚上氣氛明明還挺好的,過了一晚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閉嘴,死老頭。」
「誒─這樣真的好嗎,讓老夫閉嘴?我可是難得心情不錯想要說說這次的事件心得呢。」
京極飄浮在空中,繞了綾辻轉了幾圈後停在對方面前。
「本來在山洞中還只是猜測,現在老夫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這次事件老夫遺留的術式,可不只一個呢。」
tbc
結果好像沒有讓事件有啥顯著進展ww
有幾個重要自創人物都還沒有正式出場呢